伊瑪目伊本·蓋伊姆(愿主慈之)是穆斯林群體的大學者之一。穆斯林學者們的文化遺產豐富了伊斯蘭的圖書,他們的學識為穆斯林的文化增光添彩。許多大人或小孩,都聽到過伊本·蓋伊姆的名字,但關于他的生平,知者甚少。部分同仁建議我寫一部關于伊瑪目伊本·蓋伊姆的傳記,中等篇幅,以便滿足人們了解這位伊瑪目的需求。與這些同仁的建議默契的是,自20多年前,我開始陸續推出伊本·蓋伊姆的著作系列,題目是《伊瑪目伊本·蓋伊姆著作導讀》。目前已經達到15部著作。
穆罕默德·拉基布·巴尤米(1923—2011)在他的名著《近代學者、大師評傳》中,對近代著名學者艾哈邁德·艾敏(1889—1954)及其思想予以充分論述。這部《艾哈邁德·愛敏傳》,是前者基礎上的延伸和擴展。作者對艾哈邁德·愛敏的學術貢獻和思想影響予以正面肯定的同時,對他作品中有爭議的觀點作了客觀評述。指出艾哈邁德·艾敏生前就已經看到一些學者、特別是穆斯塔法·西巴伊對《伊斯蘭的黎明時期》和《伊斯蘭的近午時期》中一些觀點的批評,并誠懇接受。同時指出艾哈邁德·愛敏的那些錯誤觀點屬于技術錯誤,并不是有意為之。
公正是真主的屬性之一。公正既針對朋友,也針對敵人。公正即認識他人的缺點,但不忽略他人的優點。公正是譴責以色列的侵略行徑,同時不是把以色列沒有干的罪過也強加于以色列。公正是洞徹美國的霸權主義,同時認識到美國治國方面的優勢。它擁有的民主、科學、守時與秩序,本是伊斯蘭的精髓,而穆斯林像丟棄垃圾一樣丟棄了它們,被他人撿起來了,當做了自己的東西而向世界炫耀。
在我國,談到清真飲食,許多人把它視為回族等十個信仰伊斯蘭的少數民族的生活習慣,而很少有人把它看作是一種文明和文化的有機組成部分。隨著不斷深入的國際性文明對話和宗教對話學術活動,以及伊斯蘭思想和學術研究成果的不斷推出,人們逐漸認識到伊斯蘭不僅僅是一種關乎信仰和禮儀的宗教,更是一種對世界文化作過突出貢獻的文明。
把伊斯蘭信仰中的前定解釋為宿命,固然是一種誤解,但人類的生活離不開宿命,卻也是不爭的事實。比如,以下一些領域,我們都是“被迫無奈”,別無選擇。你天生麗質,或相貌平平。你性格開朗或不茍言笑。你生來是男人,而不是女人;或生來是女人,而不是男人。
不符合學術規范者,是因為它是從謝赫穆罕默德·本·阿布杜·瓦哈卜(1703—1791)這個名字演化而來。即便是反對派取這樣一個名字來批判穆罕默德·本·阿布杜·瓦哈卜,也應該是“穆罕默迪耶”,而不是“瓦哈比耶”。穆罕默德是其名,阿布杜·瓦哈卜是其父,何況“瓦哈卜”是真主的尊名,意為“博施的主”,阿布杜·瓦哈卜即“博施的主的仆人”。
從認識論和方法論的基本傾向來看,伊本·赫爾東( 1332 —1406 )堪稱是伊本·泰米葉維新、演繹思想的延伸。而且,他在許多學術領域汲取并發展了這一思想。比如,伊本·赫爾東不采用亞里士多德的邏輯學,而是注重實際考察和研究;批判“理念說”、“流溢說”等形而上學,抨擊整個希臘哲學及受它影響的阿拉伯哲學,認為它既無裨于今生,又無益于后世,而是訴諸于源自伊斯蘭沙里亞的實驗主義研究。
曾幾何時,“解放”一詞似乎與宗教扯不上邊,因為在現代許多人那里,宗教是“對人間痛苦的虛幻的反應”,是“人民的鴉片”,它只與“飄渺”、“麻醉”、“迷信”等詞聯系在一起,而與作為進步、先進和文明的“解放”有何關系呢?
據傳,伊瑪目莎菲儀說過:“假如沒有忘記,人人可以成為學者?!币话愣?,伊瑪目的這句話沒錯,忘記的確是學習的大敵。君不見,中國古代和阿拉伯古代,不都在謳歌那些“過目不忘”的學者嗎?然而,絕對不忘,未必是一件好事。許多情況下,人需要忘記,而且必須忘記。人有失落的時候,痛苦的時候,傷感的時候,有一蹶不振的時候。人生本是坎坎坷坷,崎嶇不平,沒有哪個人會一直一帆風順,沒有煩惱。
伊斯蘭初期的一些首創性學科,對后來許多學科和知識的開發和繁榮產生了巨大影響。其中的一個顯學便是圣訓學。圣訓即先知的語言、行為、屬性及先知所默認的言行。實際上,對圣訓的收集和整理可追溯到先知時代。為避免人們把古蘭經與圣訓混淆起來,先知初期禁止圣門弟子記錄圣訓,后來又允許記錄,而圣訓的口頭傳述卻從未中斷。由于古蘭經指示穆斯林學習和仿效先知,先知去世后穆斯林遇到許多新的難題,在一些問題的看法出現了分歧,如對先知繼承人問題、對某段古蘭經的不同解釋、在古蘭經中沒有發現對某一律例的斷法,等等,所以對圣訓的重視也就理所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