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時代伊斯蘭教中國化的具體內涵是:緊密團結在以習近平同志為核心的黨中央周圍,以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為引領,深入挖掘教義教規中有利于社會和諧、時代進步、健康文明的內容,建設中華民族共有精神家園,筑牢中華民族共同體意識,團結廣大穆斯林與全國各族人民一道,為實現兩個一百年的奮斗目標而努力。
我向來敬佩那些為社會為國家做出過貢獻的人們。咱們的家鄉循化自古以來人杰地靈,人才輩出,古代有民族英雄和民族領袖噶勒芒和阿合莽,現代有著名學者喜饒嘉措,當代有全國人大副委員長班禪大師,眼下還有許許多多活躍在各個領域的出類拔萃的人物。有省部級官員,有商界精英和著名企業家,有才華出眾的作家和詩人,有成就斐然的學者,有黨委政府智庫專家,有博士和博士生導師。
馬明良,撒拉族,先后任西北民族大學伊斯蘭文化研究所所長、西北民族大學世界史專業博士研究生畢業,西北民族大學教授、博士生導師?;谧陨砦幕庾R淡薄、教育水平落后、文化人才匱乏等現狀,“文化人”在撒拉族中備受尊重、愛戴,因此,既是教授又是博士生導師,更是造詣高深學者的“文化人”——馬明良,在家鄉人備受尊敬。
古往今來,在歷史舞臺上,不知演繹過多少榮辱興衰和生死存亡的故事,一些人多勢眾的民族,曾幾何時氣吞山河,逐鹿中原,縱橫天下,無數英雄豪杰叱咤風云,威震四方,在刀光劍影中,在戰馬嘶鳴中,攻城略地,成就了自己的功名和輝煌,彼時彼刻他們是何等的風光和威風!而如今卻無影無蹤,消失在漫漫歷史的塵埃中,如匈奴、烏桓、鮮卑、柔然、契丹等等,而今安在?在歷史的殘卷中,在發黃的故紙堆里,而區區數百人的撒拉爾人卻能審時度勢,迂回前進,當13世紀世界舞臺風云突變,蒙古旋風席卷半個世界,成吉思汗及其后裔鐵騎征服中亞的情況下,具有淵博學識和雄才大略的烏古斯撒拉爾部落首領嘎勒莽阿塔、阿合莽阿塔做出重大歷史抉擇,毅然決然放棄故鄉,實施戰略大轉移,帶領族人穿越茫茫沙漠,走過無盡戈壁,歷經刀光劍
每個人心中的美好生活,也許千差萬別:有的人心里可能是一個體面的工作,有的人心里可能是一套寬敞的房子,有的人心里可能是一輛豪車,有的人心里可能是款式多樣的若干套時裝,有的人心里可能是天天能吃到美味佳肴,有的人心里可能是隨心所欲地到世界各地旅游,有的人心里可能是健康的身體,有的人心里可能是這些全要。
嘎勒莽和阿赫莽是13世紀率領撒拉族先民從中亞東遷至青海循化落地生根的首領,是真正意義上的民族領袖,是杰出的戰略家、政治家、軍事家,也是學識淵博的學者,是撒拉族文化之父。撒拉族文化血脈之所以在異質文化的汪洋大海中不被淹沒,歷經八百年的風吹雨打而不被侵蝕,生生不息,一脈相承,都是因為他倆以戰略家的胸懷和前瞻性的眼光為撒拉族文化確立了發展方向。一言以蔽之,嘎勒莽和阿赫莽之于撒拉族,就像炎黃之于華夏民族,杰佛遜之于美利堅民族。炎黃奠定了華夏民族之魂,杰佛遜奠定了美利堅精神之基,嘎勒莽和阿赫莽培植了撒拉族文化之根。
據史料記載,早期入華的回族先民中出現了一批出類拔萃的人才。其中將領、官員有唐代曾任右戍衛大將軍的安附國,官至華州刺史兼鎮國軍節度使的李元諒,任職萬州刺史、簡州刺史的石處溫等。他們不僅一生戰功赫赫,而且有很高的中國文化素養。文化名士中的杰出代表有李彥昇、李氏兄妹等。唐人陳黯在《華心》一文中記述了李彥昇受嶺南節度使盧鈞推薦進士及第的事情。邱樹森認為,李彥昇無疑“通五經,明時務,善詩賦”。五代時,出現了我國第一位穆斯林詞人李軕,在中國文學史上留下了諸多名篇佳作?!度圃姟肥珍浟怂?4首作品。他的妹妹李舜弦是我國第一位穆斯林女詩人,在中國文學史上也留下了美名。其詩作亦收入《全唐詩》中。宋代,穆斯林詩人蒲壽宬著有詩集《心泉學詩稿》六卷288首,收入《四庫全書》中。
就伊斯蘭教領域而言, 極端主義產生的根源是多方面的, 如貧窮和被邊緣化, 不公正的國際政治經濟秩序, 霸權主義和強權政治的刺激, 對宗教教義和經典的錯誤理解甚至歪曲, 扭曲的民族觀、宗教觀和文化觀, 等等。極端主義對世界和平的破壞和對國際慣例、國際規則的挑戰, 對我國國家安全、民族團結、社會穩定、文化安全和意識形態安全的危害, 是人所共知的。如何抵御和防范極端主義, 很多專家學者提出了一系列真知灼見和行之有效的對策, 比如有的學者提出硬性措施和軟性措施相結合。硬性措施是指利用物質和技術手段, 對宗教極端組織的人員、武器、資金、信息等予以管控和打擊。軟性措施是指從思想認識上防范宗教極端思潮, 加強解經工作, 打擊歪理邪說, 增強思想免疫力, 防止宗教極端思想的滲透和傳播。
我們常說,伊斯蘭是偉大的宗教,其偉大體現在很多方面,如其經典古蘭經和圣訓,其先知穆圣和圣門弟子及其再傳弟子以及在相當長的歷史時期穆斯林先輩們對伊斯蘭的實踐與通過他們的出色表現使伊斯蘭發出的光輝,包括宗教上的虔誠和在各個領域出類拔萃的貢獻。
世界是一個多民族、多宗教、多文化的舞臺,世界是豐富多彩的,但是在多樣性中也有同一性。我們在尊重各宗教之異的同時,也要盡力求各宗教之同,尋找全人類公認的普世倫理和共同價值觀,為構建一個既有特殊性,又有共性,既有多樣性,也有同一性的充滿活力與生機的“和而不同”世界文明而努力。